“瑛瑛。”

克莱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语速压得很慢,简单两个音节被他咬出粘稠暧昧的意思,尾音搭在耳廓上勾引着她沉醉。

他迫使顾瑛扬起头来,薄削的唇慢条斯理吻去唇瓣上的水光,温和轻柔,像是惩罚后的安抚。

匀称细白的双腿被卡在桌子和克莱长腿之间,晃动间令他的西装裤有几分皱。

上半身完全倒在他怀里,眼皮重的难受,垂着的手胡乱抓住旁边一只触须就昏睡过去。

她没看见湿软怎样占据她的指缝,也无暇顾及落在耳边湿热和低低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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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飘窗上的日光照醒的,二楼房间的光照很好,些许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扑到顾瑛脸上将她每一根发丝都勾成金色。

顾瑛往被子里躲了躲,慢吞吞翻了个身。房间里被收拾的整齐,所有物品分门别类摆放精致,是她习惯的摆放样式。

梳妆台上小巧的花瓶里摆着两枝开得正好的蔷薇,花瓣上残存着露珠,看着就让人心情不由自主的好。

顾瑛和橱柜上泰迪熊玩偶对视两秒,抬手揉了揉眼睛,余光瞥见手腕上圈着条红绳般的痕迹。

细细的一条, 并不算显眼。

掀开轻薄的被子一看,脚踝上的红痕如出一辙,像是条刻意圈起的标记。

底下隐约传来些嘈杂声,顾瑛趴在窗边往下看去,有马车停在门口,身形修长的青年站在优雅站在一旁,如同这个家的新主人。

“对不起,但是我们也没办法。”搬家工人小心翼翼看着克莱,眼神示意他去看马车里走出来的查尔斯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