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就吐了起来,将本就没吃多少的晚饭吐了干净,到最后,只能呕些酸水出来。

直到连酸水都不再吐的出来,沈岁才到洗手台去漱口。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突然用手遮住了眼尾的泪痣,学着沈愉板着张脸。才板着脸没过一秒他就回复了原样,苦笑着喃喃道:“哥哥才不会这么狼狈,哥哥他......”一直都是那么冷静自持,干净整洁。

眼泪无声地在流,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般发不出声响。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岁在昏昏沉沉间听见了捶门的声音,但眼睛肿胀地完全睁不开,头也痛的令他无法起身。

门响了一会就停了,随之而来的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和嘈嘈杂杂的脚步声。

“岁岁,“岁岁”

他听见有好多人在叫他,里面有沈愉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的样子,这让他不由生出了一种胜利的感觉。

他打破了沈愉的面具,好像让他回到了那遥远的从前。

从刚出生开始沈愉和沈岁就像是连体婴一样的存在,干什么都要一起,只要有对方在身边就可以无比安心,甚至不需要父母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