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新月有一瞬间以为当初她在溶洞里,没杀死那个奇怪男人。
但这想法仅仅持续一瞬间,她后来知道不是。
说不定像银白机甲一样,不止一台的银白机甲,同样的,不止一个这样的半机械男人。
周围树枝茂密,拳脚相向间,被踢中的一方如同流星向后砸去,整个身体牢牢嵌进巨木之中。
树木在斗殴间倒塌。
又是几声撞击后发出的巨响,新月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缓缓将身体从巨木里□□的男人。
对方像一台严谨的机器,每一个动作都井然有序。
他站起来了,被揍趴下,再站起来。
几番之后,两人从巨木的中段打到下层,就从长满了囊块与腐烂枝叶的土地上,一直移动到峡谷侧边的山脚下。
岩石堆砌,这里更加阴冷,湿漉漉的山涧水从上流下,土地十分松软,一脚踩下去,鞋边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