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没受重伤,为什么不回到主公身边?还有,你弄这些幻象有什么用?”
他之前的推测是对的。九方阵进入过这片领域,还曾安然无恙出来,果?然被无形打上了标记。在少年的帮助下,他多次前进无门?的领域终于接纳了他,这一次迈出的一步使他被纳入陌生?的空间。
和那个少年咒术师分散,他独身四处探索,终于在与本?丸结构一模一样的天?守阁附近找到了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避重就轻:“长?谷部好多问题,果?然是本?丸最啰嗦的……”
“回答我!”
“嘛,这些没什么用,只是有点东西想不清楚,不过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就是……”
“鹤!丸!”压切长?谷部怒火冲天?!
他按住腰间的刀柄,对插科打诨的鹤丸国永怒骂:“主公现在昏迷不醒,你这个没保护好他的罪人却在这里荒废度日,你,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嬉笑?”
对面的人影定住。
“身为他的近侍,你为什么没有拼死战到随后一刻!碎刀也好过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凭什么!”
压切长?谷部狠狠掰过他的肩膀,攥住他的手腕:“跟我去?见他!”
被拉得踉跄,鹤丸国永顺从?地跟着压切长?谷部往本?丸外走,眼见着路过审神者惯常饮茶的亭子,压切长?谷部停住脚步。
……
[这是最平凡的场景,风雅的审神者和两三茶友聚坐饮茶,活泼的小短刀从?远处扑向他,仗着体型抱在他怀里撒娇。脚边嬉闹的老虎打翻茶杯,闹得一片狼藉也不过得到几句不痛不痒的责备,笑意浸满墨发青年的眉眼。]
压切长?谷部抱着公文路过,曾无数次见过这样轻松的笑。
可是接下来的笑,他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