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啊,以后一起去草原上骑马……
舌尖像进化成恒温动物的小蛇,滚烫湿滑,在同样滑腻的肌肤表面蜿蜒曲折地爬行。
……去亚马逊的雨林……
双手伸进我的腿心,按住大腿内侧推开,让我想起船桨。
……去江上,去海上,去可以看见日出被水面分成一片一片赤橙色水晶的地方……
和下面的双唇接吻,鼻梁轻顶上方凸起的阴蒂,我忍不住伸手抓住床沿。水声传进我的耳朵,一阵一阵,像海浪,我在雪白水花的拍打下浑身发软。
我伸手取下她嘴里的那团已经湿了一半的破布。
「但高」 直到她的手指在腿心徘徊时,我的思绪都仍像被扔进洗衣机的毛线球,好像想清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清楚。
这是败笔吗?这样的关系会比之前更好还是更差?我不知道。
我只是感到,如果失去了操纵的决心,权力和制度就失去了意义。
“……你习惯否认自己的感情,因为你害怕受伤,是吗?……”
还记得很久以前,看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读的书”的我按照书里教的那样,在脑子里放了这样一个声音,不停问自己问题,所以我能尝试弄清楚一切。
“害怕受伤有什么问题,自卫不是人的本能吗?”当时我这样回答。
她的手指填满我的瞬间,像按下我的清零键,脑海里所有头绪都被抹去,一片空白。
我抬起手臂抱紧她,剩下的唯一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