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母校好不好?”
沈逾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秦砚,没有打击他,只是说:“我初中学校已经被拆掉了,重建之?后?搬到别?的地方了。”
母校不只是一个名字,一草一木熟悉的操场,差点绊到过?脚的小石子,这?些微小的东西组合成了记忆中让人怀念的美好,如果只是个名字,就毫无意义。
“好吧,那真是太遗憾了。”秦砚再次掀起话题失败。
他扭头看着将?塑料袋扔进垃圾桶,一脸意兴阑珊的沈逾,语气向上扬了扬。
“那我来?说说我的母校吧。我先说我的小学,如你所知,我从小就是进的贵族学校......”
大约是因为记忆回到了六年前,对于?往事的回忆更为鲜明,秦砚开口就是他的小学。秦砚曾经对沈逾说过?,他高中和大学时候都参加过?辩论赛,现?在?看来?,口才确实非同一般,口齿清楚条理清晰不说,连带着语句中的高低逻辑音都很能吸引人的注意。
沈逾看着身旁侃侃而谈的男人,有一丝恍惚。
他和秦砚认识的最初时期,两人相处非常不愉快,只有解决不完的矛盾和冲突,沈逾在?冲突之?外根本不想和他多说话,自然不可能闲谈交心。
随着时间过?去,沈逾逐渐软化,开始认命,秦砚对他的态度也柔软了许多,但两人之?间相处方式定?了型,加上公司的事,秦砚相比较同龄人心计要深许多,从未展现?如今阳光一面。
沈逾扭头看向秦砚,路灯昏黄的笼罩下,男人的侧脸映刻出英俊的轮廓。
沈逾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去除所有外在?附加条件,单论外形,秦砚也称得上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