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范允礼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往外走去,秦砚身?边的人大步上前,一把扭住他的胳膊。

“你不能”

男人一巴掌砍在他脖子上,范允礼眼睛一闭,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秦砚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晕了过去的范允礼,从?容地拿起?桌上座机拨出了一个快捷电话。

“喂?”

“进来下。”

很快,有人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地上的范允礼,不发一言。如果范允礼还有意识,就会认出,这是之前向他汇报秦砚来了的助理。

“找个由头,把办公室的人支开。”

“是。”

助理很快走了出去,对着余下办公室的人道:

“范总刚刚交待了一项紧急工作,你们先去三号会议室,我马上过来。”

员工们起?身?,拿着笔记本,笔,陆陆续续出去了。

等办公室空了,助理才重新敲门?:“秦总,好了。”

“嗯。”秦砚朝他点点头。

他带来的保镖扶着范允礼,由助理引导从?总裁专用电梯直接下了停车场。

......

......

范允礼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花纹复杂的真丝地毯,脖子上传来钝痛,伴随着痛楚,回忆猝然回笼。

“秦砚!”

他一抬头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秦砚表情冰冷,眼底含着阴沉沉的光芒,不说话地盯着他。

范允礼心里畏惧,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你想怎么?样,我可是你哥哥!”

秦砚神情阴翳:“我可没有垂涎弟妹的哥哥。”

他果然知道了!

范允礼脑子转的飞快,立刻否认道:“你说的什么?事?情?弟妹?你是指沈逾么??”

“你现在装模作样已经晚了,我在心里已经定了你得罪,你再否认也没用。”

秦砚一句话就将范允礼的侥幸心打了个粉碎。

是了,秦砚是这样的,当初,他也是没有任何证据,就凭着他“认为”,就对同一个祖宗的自?己下了狠手。他这个人,完全没有心的。

“你现在想要?逃命,只有一个机会,就是乖乖向我认错,然后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对沈逾产生邪念,这辈子都会远远地避开他。”

秦砚说的选择,其?实?并不残忍,要?是发誓就能逃过一劫,他完全没有必要?硬碰硬。

“............”

“怎么??”秦砚看着咬牙不说话的范允礼,心底反而产生了一丝惊讶。

在他心中,自?己父亲一脉所有兄弟姐妹,包含范允礼在内全都是欺软怕硬的软脚虾,他以为只要?自?己一吓唬范允礼就要?哭着跪在地上求自?己饶命,没想到,他竟然还抗住了。

让他不由生出几分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如此?一来,自?己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不过说起?来,原本也没打算手下留情,只想给他一个和张明岳一模一样的教训,让他在痛苦中好生忏悔而已。

范允礼慢慢抬起?了头,他脸色难看,嘴唇苍白?,但还是硬着脖子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为什么?这么?说?”

范允礼眼底流动?着奇异的光芒,他狠狠地咬着牙,胸口起?伏不平,有蓄积的怒火从?他心口不断涌出,使他的眼底染上了毒色:

“你忘了么??对了,你忘了,五年?前,你就为了沈逾对我动?过手了。”

五年?之前,沈逾和秦砚又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