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
张助理看?着他阴沉背影,总觉得今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张明岳在酒吧里里外外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人,心里十分?懊恼,眼见到手的鸭子都让他跑了,想到今晚有男人可能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便宜,他心头?火气都更大了。
有火就要泻,这酒吧除了他看?中的,就没好货了,张明岳打算去他常去的模特酒吧,才出门,迎面走来两人。
他皱眉看?着面前人,语气不?善地?开口:“什么事?”
没有回答,回应他的只有一个硕大的拳头?。
......
......
张明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刺目的光线钻进眼睛,让他难受得伸手挡了挡,一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就疼得他差点没叫出来。
卧槽,他想起?来了,他刚准备离开酒吧,就被人偷袭打晕,那这是什么地?方,他被人绑架了?!
意识终于清醒,张明岳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周边布置看?起?来像是某个高档小区住宅,地?上铺着昂贵的真丝地?毯,地?毯尽头?是一座黑色的真皮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冷傲的脸上含着戾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张明岳一怔,猛地?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你谁啊,你知?道我什么人啊,带我来这想干嘛?!”
男人朝着他身后方向抬了抬下巴,张明岳怔了怔,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自腿上传来,他的膝盖窝被人用力踹了脚,他腿几乎折断,一下子跪倒在地?。
冷汗直流,恐惧后知?后觉地?漫布心头?。
“现在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手,脚,牙齿,膝盖,你自己选一个地?方。”
男人嗓音阴沉,透出森冷的寒气,张明岳背脊窜上一股寒流,他知?道,这男人说的是真的。
“你为什么接近沈逾?”
“谁,谁是沈啊!!”
另一只完好的膝盖被人重?重?一踹,张明岳扑腾一声,骨头?重?重?撞在地?板。
“再问一遍,你为什么接近沈逾?”
“我我......沈逾长得很漂亮,我想跟他做朋友。”
“下药的那种朋友?”
张明岳心头?一凛,明白自己瞒不?过?去了。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显然?是个硬茬,他五官硬朗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就像电视上的黑老大,他的眼底流着冰冷而阴戾的目光,看?着张明岳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张明岳瞬间知?晓了他的身份。
“你,你就是沈逾的金主?。”
“金主??”秦砚玩味地?吐出这两个字,而后表情一沉:“是沈逾这么跟你说的?”
“不?,不?是,你除了是沈逾的金主?还能是什么?男朋友?”
说罢,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地?笑了。
秦砚还不?屑在这种人面前展示他和沈逾的关系,他继续问:
“你是怎么知?道沈逾的?”
这个问题逐渐问到了核心,张明岳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什么。
秦砚朝后头?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股剧痛自张明岳后背传来。
“我说我说!”张明岳惨叫一声,蜷缩着身体颤颤巍巍地?说:
“是范允礼,是范允礼告诉我的!”
范允礼!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秦砚眼里闪过?惊讶却不?诧异的光芒,他那个表兄,也是个男女不?忌的纨绔子弟,而且从张助理描述中,自己这六年对家族亲戚打压甚重?,应该所有人都对自己憋着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