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活到这么大确实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想帮他对付秦砚,就是秦砚那个三叔,以前也只敢用“合作”的说法。沈逾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
“你还有话要说么?没有我就走了。”
沈逾离开的时候跟上回一样绝情,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没管对方还有没有话要说。
张明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
上回酒吧里灯光太暗,他没看?清楚,这回看?得清清楚楚,都说美人看?气氛,但这个男人,显然?脱离了气氛烘托,是个真真切切无死角的美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出来卖的,却有股不?可侵犯的清高感,让人心痒痒的。
张明岳想起?范允礼那朋友包了他六年的事,就这手段,能让人迷恋六年也不?足为奇。
不?说张明岳思想有多猥琐,沈逾到了家,不?惊讶地?看?到秦砚穿着居家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回来。
看?到沈逾回来,男人还露出了一个浅浅微笑,标准电视剧剧情地?说:“你回来了。”
沈逾换了拖鞋,默默走到厨房,拿出一瓶水。
秦砚失忆之后,气场越来越像居家男人,有时候,甚至有点良家少夫的味道,看?来失忆对人确实有影响。
而这位良家少夫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逾身后,从背后拥抱住他,低头?轻啄他的耳朵。
熟悉的小青柑味道含着一丝冷冽,涌入秦砚鼻息,他皱了皱眉:
“有味道。”
沈逾随口道:“参加生日?宴当然?会?有味道。”
秦砚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不?满地?嘀咕:“男人的味道。”
沈逾冷不?丁冒出一句:“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秦砚被他突然?一下的冷幽默笑到,他满足地?拥抱着怀里鲜活的青年。
“在你这,男男也授受不?亲。”
“你干脆说,除了你,我不?能和任何人接触就好了。”
沈逾忽然?想起?今晚那男人说的要帮他对付秦砚的话,顿感荒谬。就凭那人一副纨绔二世祖样子也能对付得了秦砚,不?若这康和集团总裁位置叫他去坐好了。
他脑海里漫无目的地?发散着思维,臀部感觉到身后人逐渐明朗的表现,表情一个僵硬,转身躲开男人拥抱,伸出手抵住他肩膀。
“前天才做过?。”
秦砚目光含着晦涩光芒,笼络着沈逾发红的耳根,他嗓音轻柔,好似呢喃:
“可是,没有做到最后啊。”
没有做到最后是因为你自己贪玩,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砚垂下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啄着他雪白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铺在逐渐绯红的皮肤上。
“我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你哪一次轻过??话虽如此,沈逾却也只能屈从地?闭上了眼睛。
张明岳查了沈逾身份,得知?他12岁的时候,父母出国旅游,遭遇地?方武装势力袭击丧命,后来他辗转在亲戚间,据说大四的时候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想来就是范允礼的那位朋友了。
他这个经历,这个长相,又没家里人管着,要堕落......不?是,跟有钱人好上很正常,别说只跟过?一个,就是跟过?好几个,就这脸,也值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还装模作样,张明岳想起?来他那天回去时候开的奥迪A7,说不?定真的是钱赚够了?
赚够了就想跑?
做梦!
张明岳派人时时刻刻盯着酒吧,哎,还真传来好消息了,沈逾他又去酒吧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