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离婚,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秦砚心里想的复杂,面上平静,道:“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就是您跟沈先生......哎。”说不清楚,他干脆就叹了口气,表示你自己猜。

秦砚:“......”

“对了,既然您失忆了,您清不清楚......”男人犹犹豫豫地看了秦砚一眼,小声地说:

“您还记得,你在沈先生音乐室里安装了监控的事么?”

饶是秦砚早知道自己控制欲强,也不由挑了挑眉。

离开医院后,他没有立即返回公司,而是按司机说的到了沈逾音乐室附近一个小区,刷卡之后他顺利地进入了屋子。

屋子里十分冷清,没有人居住的气味,又因为两个礼拜没有打扫,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沉闷腥臭的味道。

秦砚推开窗,走进卧室,里面正放着一台电脑,电脑屏幕上播放着空白的房间,音乐室主人都出去了,所以这会儿空空落落的。

秦砚拿过纸巾擦了擦屏幕上明显的灰尘,拉过一枚凳子坐下。

电脑里面保存了许多监控视频,分别以日期保存,秦砚随意点开近期的一个视频,进度拉到沈逾去音乐室的时间,果不其然,画面中出现了沈逾的脸。

按着司机的说法,音乐室一共有两个摄像头,一个对着音乐室,一个安置在沈逾的个人休息室里,这个音乐室原本就是秦砚买下来给沈逾的,沈逾想要做音乐又想躲开秦砚的时候就到这里来,因为他有单独休息室,众人都没有异议。

懒得看其他人的脸,秦砚直接点开了沈逾个人休息室的监控视频,经过一天的练习,他似乎感到了疲倦,张嘴打了个哈欠,玻璃杯接了杯水,喝了小半杯后,他将杯子放到边上,慵懒地躺进了沙发。

真皮的多功能沙发正好能包容下他整个身体,沈逾微微勾起膝盖,以一种放松舒适的姿态躺在沙发上,脑袋下面枕着一个灰色的沙发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