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进来吧。”
周姨推开门,见沈逾醒了很是高兴。
“先生退烧了没?晚上可吓坏少爷了,他整晚陪在你身边,生怕先生哪里不舒服。”
沈逾怀疑周姨进行了艺术加工,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秦砚才是她的主雇,且和她相处时间更长。
“既然醒了,就吃早饭吧,我煮了粥,多少吃点吧。”
沈逾的烧并非病毒细菌,他发了半晚上烧,肚子被烧得空空的,胃口倒是很好,伴着腌萝卜吃了一整碗粥,看着比秦砚胃口还好一些。
两人虽然上了饭桌,但期间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沈逾脸庞一直冷冷的,一副你想怎样都行的表情。
仿佛秦砚是一个不可理喻无法沟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