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时,他眼底怒意已经褪下,只余下冰冷。
他将沈逾衣服放下来,轻柔地整理好,摇下车窗对着出来的保镖道:“回去吧。”
保镖进了车里,很快发动车子。
这一场暴怒看似就此结束,但沈逾心里隐隐不安,察觉到了暴风雨并未平息的惊悸感。
车子平稳地到了别墅,两人先后下车,周姨已经回来了,屋子里亮着灯,柔和的光芒予人安全感。
沈逾落在秦砚后头,看着他沉默的背影,迟疑着开口:“那个,秦砚......”
“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再去酒吧了。”
沈逾瞳孔剧烈颤抖:“为什么?”
秦砚缓缓转过身,幽深的眼睛盯着沈逾,嗓音酝着威压: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如果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这只是意外,平时不会发生的。”
沈逾试图说服他。
“平时不会发生?”秦砚冷笑一声,表情语气未有丝毫退却,他冷冷质问道:
“如果平时不会发生,为什么今天会?难道今天是个什么了不得的特殊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