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杯水。”

他还是下楼拿了水上来,喂秦砚喝了点水,给秦砚喂水的时候,秦砚就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仿佛没有重量。

将杯子放到边上,沈逾才在秦砚期待的目光中脱下鞋子上了床。

现在还是下午四点多,日光的颜色被时间过滤掉了一层,由?璀璨的金色转变为温暖的橙黄色,褪去?了正?午的炽烈,染上了几分慵懒,安静地包裹着别墅的一个角落。

被这样柔和的日光所渲染,就连秦砚的目光也显得分外温柔,那双眼睛,好像含着无限柔情。

沈逾被他这么专注地凝视着,耳根子不觉发烫,他忍不住伸手遮住了秦砚眼睛。

“别看了。”他嘀咕:“你不舒服就快点睡吧。”

秦砚嘟了嘟嘴,也跟着小声地说:“我想看着你睡。”

“看着我怎么睡?”沈逾没惯着他,表情略凶狠地说。

秦砚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那我抱着你睡可以?么?”

沈逾没有做声,也没有拒绝。

秦砚又笑了笑,笑容泛出?点点苦涩。

“我知道,我抱着你睡会?把病传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