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的手腕被大手摁在墙壁上,从后伸来的手握住她的半张脸,轻缓堵住她的啜泣,动作强势而缓慢磨人。

等到第二日,家里的佣人就发现先生和小姐有些不对劲。

先生这几日就不常在家,小姐还总念叨着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在忙些什么。

如今先生回来了,小姐却离先生老远,也不像从前那般亲热地跑过去,甚至有些故意无视先生的意思。

“小姐,”阿陈捏着茶盘子走过去,担忧极了,“昨天先生罚您罚得重吗?”

她以为自己是小声的询问,殊不知霍承厌的目光就这么明晃晃的望过来,欲念和笑意斑驳蹂杂,面上仍然是那副人模狗样的矜贵。

顾瑛脸难以控制地发热,她侧过头干咳一声,垂眼道:“没有怎么罚。”

听声音有些哑,又捂成这样,小姐是感冒了么?

阿陈忙说着:“我待会给您煮碗冰糖雪梨,您可记得喝。”

见顾瑛对她笑了笑,阿陈也放松了些:“我还以为您和先生因为这事闹矛盾了。都怪我们,要是不打扰您学习,您也不会出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让先生和小姐不开心了,那我真是犯大错了。”

“不怪你。”顾瑛的声音很温和,只是半点没往霍承厌那边看。

阿陈反思着,看了眼那边的先生,又看了看顾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