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滑动,沉静地注视着她。
顾瑛艰涩侧开头,裙摆下的一截纤长小腿被戒尺压得动弹不得,在他迫近的呼吸下无处可逃,只能咬住唇,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霍承厌放在她后颈处的手收紧几分,令她抬起头来直视他深邃的眼。
“让我猜猜,瑛瑛是不是没有经过允许就进了我的房间?”
对上顾瑛泛着水光颤动的眼睫,霍承厌指尖点点,声音似染着低笑:“偷看可不是好习惯。”
戒尺停在腿根处,凉意激得人腰身微颤,霍承厌不紧不慢看着她,仅凭着视线就扰乱了顾瑛呼吸的节奏。
他从后面握住顾瑛的半张脸,嗓音低沉极了,像是深冷酒窖里的酒,醇而留香:“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哥哥不会打你,但总得要让你长些记性,是不是?”
冰凉的尺如雨点一样四处落下,轻重缓急无迹可循。
它在腿弯处留下长的红痕,下一秒又轻柔落在小腹上挑开衣裙,金属的冰凉在颤抖中变得温热,似乎也沾染上了朗姆酒和巧克力的清香。
伶仃窈窕的人慢慢蜷缩起来,裙摆被撩到白皙腿弯处,点点红痕艳丽极了,她眼里宛如江南雨雾,湿蒙蒙化成一片,又被男人按住腰弯的那道脊柱线,动弹不得。
第30章 酒泼了
戒尺停了下来,顾瑛还有些颤抖,飘渺不定的冰冷温度更叫她害怕。
金属的冷是独特的温度,尖端落下像湖面很轻的涟漪,圈圈荡开,漾在心尖。
外面静极了,这个房间不透光也不浸声,好像这方天地只有她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