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一帮自己的人,势力越做越大,快吸光了那些盘踞几十年的老赌场。

老牌的大哥坐不住了,操了家伙要收拾掉他,人家大大咧咧在门口一坐,手一指,背后站着的是新起的萧家。

他向来单打独斗闷声做事,谁能想到他是黑白通吃?

赶来的人都折进局子里,那警局还得给萧淮颁个锦旗,说他是扫黑除恶的功臣,颁得城东的那些人面面相觑,找不着北。

周金回过神了,知道再赌下去自己也赢不了,摆摆手:“不赌了,不赌了。”

萧淮嘴角噙着笑,大拇指刮过食指,硬币在空中翻转一圈又乖乖回到他的手心里:“不赌了?”

“我可没说,有不赌这个选项。”萧淮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周金,指着那粉,“继续,还是直接吸?”

周金头晕得不行,瞳孔已经开始收缩了,他踉跄着站起身来,推了萧淮一把:“我他妈说不赌了!”

萧淮直接握住他的头,哐当一声把人按在桌子上。

周金的额头当场磕出了血,痛得惨叫一声,一开口又呛了粉,咳嗽得眼泪鼻涕一把,狼狈不堪。

“吸。你不是爱吸爱赌吗?”萧淮轻描淡写说着,室外的保镖想冲进来救人,都被萧淮的人拦住了。

周金是重欲爱玩,但他也惜命,他再吸下去就得过量死了,哪还肯张嘴:“不了不了,结束,都结束!”

萧淮低笑一声,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将人头又往下压几分,声音冷硬:“我说了结束吗?”

周金算是知道这人是个疯的了,硬的来不成就求饶:“是我搞错了,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去找那姑娘麻烦的。”

萧淮指腹贴在他动脉处,收紧几分:“你想找她麻烦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刻。”

周金窒息,脸色涨得近乎红紫,眼泪一个劲往外掉,萧淮不为所动:“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手指也不用要了,我砍了送给你爸祝他七十大寿安康。”

周金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了,萧淮慢慢松开力道,声线低沉:“我们今天做什么了?”

周金吸了粉之后心跳快得不行,刚才濒死那一下他是真的怕了,得到喘息机会后大口呼吸,舌头都伸不直了:“淮哥你放心,再不会了, 我再不回找那姑娘了。道歉,我道歉可以吗?”

“今天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赌了几局,记住了吗?”

萧淮将人翻了个面,掐住他的脖子往地上一甩,那把短刀在他指尖划出漂亮的弧度,周金吸了太多脑子不清醒,眼睛里只有萧淮拿了把大砍刀冲过来的画面,当场就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就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