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瑛被堵在落地窗前,避无可避。
腿本就是软的,微屈的膝盖被他的腿抵住,动弹不得。
江峻的手懒散撑在落地窗上,从后面吻她。
顾瑛瞥见那只手,脸颊红晕更甚。
她想起江峻愉悦又冷静的注视,想起那些放置在角落里的包包和钻石。
她认识的江峻是个冷淡至极的人,他脸盲,厌食,淡漠疏离,谁都不理,唯一在意的事只有计算机。
而面前的这个成熟男人对一切都游刃有余,他被簇拥在权势之中,掌控着纸醉金迷,他可以左右逢源,可以融进任何场合,没人能绕过他给出的假象看到别的。
她为江峻而来,但现在他好像不需要她的插手,却依旧想要把她强留在身边。
“江峻,”她回头看他,眼中的雾气还未散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把我当不甘心的复仇对象,还是当藏在屋子里的情人?”
情人?
江峻低笑,啄了啄她的耳垂,哄她低下头:“你看。”
顾瑛垂下视线,屋内的暖气让她快要忘记这是一个冬天,直到她看见屋外的飞雪,还有下面大片大片艳丽而灿烂的红玫瑰。
她的眼里只剩下一片极致热烈的红。
顾瑛呢喃着:“太冷了,玫瑰会凋谢的。”
江峻静静将她抱住:“只要你想,在隆冬也会有一片永不凋谢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