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片松软的土地面前。
锄头刚刚挥起,靳大夫看向自己那片药田。
原本长得浓密的药草现在七零八落,连带着地里面的土都被翻了出来,上面脚印繁乱,除了零星几株的药草可怜巴巴长在药田边缘,其他所有都已经蔫倒在地,苟延残喘。
靳大夫眼前忽然黑起来,一阵阵眩晕,头晕目眩!
接着,靳大夫吹胡子瞪眼,气道,“谁!是谁把我的药田给糟蹋成这样!”
……
虞昭表情凝重的看着一脸脏兮兮,身上没眼看的含章,目光危险扫向萧承安。
含章两个食指对来对去,看一眼虞昭,又看一眼虞昭。
“去哪儿玩了?怎么弄得这么脏?”虞昭语气还算温和的问含章。
她哪听得懂这么多话,只听明白“去哪儿玩”这几个字。
含章脆生生的回答,“抓,蝶!”
萧承安在一旁补充,“是蝴蝶。”
虞昭厉眼扫他,萧承安立刻偃旗息鼓,目光往上游弋。
含章好似知道自己亲爹要遭亲娘骂了一样,挺着小胸脯大跨步站出来。
本想着英勇就义,替父亲挨打,谁料她步子迈太大,自己走路还不够稳当,没踩稳,直接跨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