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了折腾,没注意到柳白薇渐渐恢复过来,他倒是找人刺杀过秦野生,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秦野生自小就野,更何况朱夫人就剩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说都要保住朱家最后一丝血脉,暗中派了不少人保护,柳父派去刺杀的人,无一不铩羽而归。

他自己也忙,见杀不掉秦野生,秦野生又以不怕死,不怕得罪人的疯劲儿飞快在御史台接下别人不敢接的案子,一时间柳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暗暗啐上一口,忙自己的去了。

过了年后就是春。

雪融春风暖,虞昭的肚子宛如圆球一般,一天比一天大,身体也越来越重。

虞昭这会儿已经需要养胎了,但她却是闲不下来,偷一两天的懒是舒服,一直偷懒虞昭便觉得浑身乏力,怎么都不舒服。

好在她身边还有陈花棠,陈花棠今年也有十四岁了,小姑娘张开了后,眉眼都变得精致漂亮,穿着女学的蓝衣,出没在市井人家积累治病经验,活泼得不行。

“我阿耶过完年就回了陈州,与陈州的老药堂掌柜签订了一笔单子,说往后就能来往陈州,并在河南道将您给的药膏方子做的药膏传播开来,也算是重新辟开了商道。”

陈花棠将自家阿耶昨晚的叮嘱告诉了虞昭,“师父,等我出了师,以后也要跟着我阿耶一起在陈州与京城来往,这样我就能在沿路帮人治病,积累更多的药理知识,也能照顾我阿耶了!”

“相比起京城,你还是更喜欢陈州?”虞昭笑眯眯地问她。

陈花棠想了想,然后认真点头,“师父带我来京城,我在这儿读书识字,学医,与京城巷子里的邻居们都相处的极好,但我还是更想念陈州一望无际的平原,想念那里的一草一木。”

“不过我还年轻,徒儿想徒儿还得侍奉师父,然后再出去游历名山大川,见过各种草药,等以后老了跑不动了,再回陈州养老!”

虞昭听着她说话,不禁想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