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下官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虞昭稳如泰山地坐着,比秦野生还要沉得住气,“我只是觉得,一个勤政爱民的县令,总不会对家人坏到哪里去。”
“朱家如今就只剩下朱夫人一人,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对秦县令您做什么呢?”
秦野生微微怔了怔,抿唇不言。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还是要再进一步确认一下为好。”
虞昭让大利将自己的药箱拿来,从中取出了银针和一个软软的细管,她看向秦野生,“我需要你的血。”
最终,秦野生还是任由虞昭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取出血。
虞昭又取了朱夫人的一滴血,分别放在两个软管中。
“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确认,等消息出来,我会告诉你们的。”
虞昭将那两管血收了起来。
秦野生看着那血,说道,“王妃要滴血验亲?恕下官直言,这种方法并不可取。”
虞昭神秘摇头,“非也,独家秘术,我就算与你们解释,你们也听不懂的。”
“我能告诉你们的是,这有九成九的可能性确认你们二人是不是真的母子关系。”
朱夫人哎哎地点头,极为小心的看了一眼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高大男子。
在朱夫人的心中已经认定了,秦野生就是她儿子。
外甥像舅,秦野生和她的嫡亲弟弟,几乎有六分相似。
一想到他吃了本不应他吃的苦,还能长成这般芝兰玉树,锋芒毕露的郎君,朱夫人便心酸难受得很,对秦野生的愧疚几乎要从心中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