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语气平和说,“不过我身体有恙,闻不得翟世子身上的血腥味,这帮他扎针,治疗的主要工作,还得你来。”
太医很是赧然说,“微臣很感激王妃的信任,但微臣对他身上的病实在是没有一点头绪,也不知该怎么治,对于翟世子的治疗,还得仰仗王妃。”
虞昭叹气,“不说你,就连我也对翟少棠的病毫无头绪,更是不知道该从什么治起。”
太医一脸懵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那……咱们就不治了么?”
“治病也要循序渐进,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他的外伤治好。”
“你不会用的针法我可以教你,你不知道该怎么下药,我也可以在一旁指导。”
太医一听,不由得激动起来,“果真?”
虞昭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行的?”
太医高兴得就像是白捡了什么大便宜一样,兴奋地在殿内来回踱步。
躺在床榻上的翟少棠不仅没能膈应虞昭一句,反而被她牵着鼻子走,瘦骨如柴的脸颊不由得黑了起来。
虞昭不想和他多废话一句,就指挥着太医帮他扎针,该下哪个穴道,就下哪个穴道,该怎么让他减缓疼痛,就怎么让他减缓疼痛。
渐渐的翟少棠备受折磨的痛苦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