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虞昭听得脑袋都大了,她是没正经读过书,自记事开始,虞昭依稀记得是阿耶阿娘带着她读书的,后来又是师父教她认药材,识药理,学着学着就会了,哪还要大儒教孩子启蒙?
听完她们聊天,就到了用饭的时候,干呕的声音那叫此起彼伏,好似不呕上两声,就不叫怀孕似的,干呕几声后,她们又勉强往嘴里吃上两口,其意思是,‘我吃这两口饭,全是为了我肚子里孩子吃的。’
虞昭捏着筷子,没那么多孕吐反应的她这会儿也有些下不去筷子夹菜。
好不容易挨到离开,虞昭一口饭没吃,全靠柳叔给她的零嘴撑着。
太子妃也没吃什么很是无奈地说,“那些夫人说的话你能信却不可全信,孩子各家有各家的带法,王婶有经验,她自然会告诉你的。”
虞昭对太子妃说,“下次再有这种聊孩子话题的事儿,莫要带上我了,饭都吃不下去。”
“我也是第一次来,别说你了,我也不想再来一次。”
二人相携下了楼,虞昭看着周遭的环境,拉着太子妃说,“咱们去吃酒楼,我请你。”
“好啊。”
在酒楼里美美用了一餐,虞昭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