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晋一等一的大事,是不容有任何差池的。

……

京城。

朱家。

远从江南道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小厮疾步走进了朱家家门。

这会儿朱大郎正t躬立在朱家主的身边,帮他沏茶倒水,也帮他研磨侍立在一旁,好似那个在皇宫勤政殿里以死相逼,说要拿出全部家当救沈婉如一条命的狂傲子弟一夜间变了个人。

若是换在往常,朱家主在看到他的转变,一定会欣慰到朱大郎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但现在。

朱家主看向他的视线里只剩下无奈的冷情。

朱家主根本不看他了。

长随从外面走进来,先是对朱大郎拱了一礼。

朱大郎诚惶诚恐地回礼,“白叔您是我爹身边的老人了,我怎能受您的礼?”

“大郎客气了,您是主,小人是仆,怎么不能受小人的礼?”

长随笑着说了一句,便不再搭理朱大郎,而是走到了朱家主身侧,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朱家主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从书桌前站起,朱家主随便对朱大郎说,“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还有事。”

“阿耶,您有什么事要忙跟儿子说一句就是,哪用得着您来出手?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