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站在马车外,问虞昭,“昭姐儿,他既然想要赏钱,我们给他就是。”
“我可没想着不给他赏钱,倘若他瞧见了安王府的令牌,让我们进去,赏钱自然少不了他。”
亦或者他果真谁也不放过,虞昭自是找了刑部尚书过来,让他出面放自己进去见沈婉如,这狱吏自也不会受到什么苛责。
偏生他贪得无厌,知道她去见谁后,便琢磨着要钱,还明里暗里打探她是谁,摆明了看碟下菜。
虞昭别说是给他赏钱了,没给他两嘴巴子已经算是她仁慈了。
不多时,柳叔带着刑部侍郎过来了。
刑部侍郎先到虞昭面前行礼,“王妃,尚书他眼下正在忙,听闻了您的要求,尚书命下官来带您去牢内。”
“有劳。”
虞昭轻轻颔首,被刑部侍郎侧身恭请,进了天牢。
路过那官吏,刑部侍郎瞪了他一眼。
官吏瑟瑟发抖,只觉得自己的乌纱帽这次果真要不保了。
“王妃,这里面关的大多数是穷凶极恶之人,您且小心,莫要被他们给伤了。”
虞昭什么没见过?她自是不害怕的,只跟着刑部侍郎一起到了天牢深处提审房内。
里面一侧的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中央的十字架上沾满了漆黑的痕迹,若是仔细辨认,就能发现那上面是氧化发黑的血迹!
炭火噼啪作响,给这个昏暗潮湿的房间提供了些许暖意。
刑部侍郎命人将沈婉如给带了过来。
一个多月没见,沈婉如俨然成为了阶下囚,手脚上都绑着铁链,头发凌乱,身上穿着囚服,就连嘴巴也被人给堵了起来。
虞昭瞧她嘴里塞着不知名的东西,轻轻扬眉,一旁的刑部侍郎就解释道,“王爷说此人惯会蛊惑人心,因此除了王爷亲自来提审,和给她吃饭时,我等都命人将她的嘴给堵住不让她说话。”
虞昭点点头,“多谢侍郎,我有些话想单独问她。”
刑部侍郎明白,等沈婉如被绑在十字架上后,便带着人离开,而柳叔与大利,同样被虞昭先催促离开了提审房。
顷刻间,这个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虞昭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不想用手碰她嘴里的不知名东西,便拿起了夹被烧得通红铁块的夹子,伸到她的嘴边。
虞昭似乎不好控制力道,夹子顶端同样赤红的高温一下烫到了沈婉如的脸庞。
皮肉顿时被燎得呲呲作响,沈婉如吃痛得咬紧嘴里不知名的东西,眼睛瞪大。
虞昭面不改色,将夹子夹住了那不知名的东西,声音平淡,“真是抱歉,不小心碰到你了。”
沈婉如疼的大汗淋漓,只知自己必然破了相,双目中充斥着痛恨与恶毒。
虞昭将不知名的东西给夹了出来,扔到一旁。
沈婉如的嘴得到自由,立刻被恶心到干呕起来。
“虞昭……你果然是个变态。”沈婉如长时间没说过话,声音艰涩,却带着异样的阴t毒,“上一世被人玩弄致死的经历不好受吧?”
“你不是很喜欢你那个未婚夫么?不去折磨他,抢我的夫君干什么?看我这般落魄,想必你心里一定骄傲极了,自得极了吧?”
嘴边被烧烂了皮肤都不曾影响沈婉如尖锐嫉恨的话语,“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抢走了属于我的挚爱,虞昭,你这个小偷!”
虞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长条夹子杵在地上,一下一下点着,“回京那么久,你没打听过翟少棠的下场么?”
沈婉如扯着唇冷笑,“怎么,你现在也想给我下个毒?”
“你想尝尝那毒的滋味吗?”虞昭反问她,“我这里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