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步往前走。

不消片刻,虞昭耳边响起尖锐的惨叫声。

虞昭心中一抖,骤然看过去,只见鲁景衡倒在地上,胸口,双腿处被人用刀割出的伤口此刻正汩汩冒血。

鲁致远神情阴沉,盯着鲁景衡的目光里透着浓浓恨意,“景衡,要怪就怪你生错了人家。”

他是鲁国公府的世子,文采不差,还考中了进士科,文武双全,本该是受人爱戴,人人敬仰的存在,可就是因为鲁景衡,他的所有光环都被夺走了!

京城内大儒都夸鲁景衡诗赋超绝,文采斐然,是多年不可得的英才,就连陛下都夸他有管仲之才。

鲁景衡在家受到的待遇,比他这个世子都要好,他父亲也更喜欢这个侄子,不惜让他为鲁景衡让路。

鲁致远越想握着刀的手便愈发的紧,眼看着就能将萦绕在头顶多年的阴影解决,他便说不出的畅快!

他的神情越来越狰狞,鲁景衡心生绝望与仇恨。

鲁景衡哪知今日竟遭此大祸,不停往后退,求救般对鲁致远说道,“堂兄你我才是一家人……你别再受他们挑唆了!”

“景衡兄这话可说错了,致远兄早已将你认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后快,怎么是我等教唆呢?”

“你说是不是啊,致远兄!”

虞昭看到这儿,便要开口将他们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