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拒绝。”萧承安轻轻揉了揉虞昭的发,说,“就喝了一杯,没有多饮。”

虞昭的脸色仍旧不好看,“别以为你故意喝酒就能将别的事情给大事化小。”

“我知你既然说了今天下午上门说媒,就一定不会失约,你身上的伤哪来的?你从哪来的虞宅?皇宫?是陛下在阻拦你?”

虞昭一连串疑问字字珠玑,句句切中要害。

虞昭不怀疑萧承安会临阵脱逃,更不怀疑他会因为不喜自己就连话也不说一句,便直接爽约。

萧承安的人品摆在那里,那般玩弄于人的事他做不来。

虞昭的愤怒不是来自于萧承安的迟到,而是阻止他来的人。

这世上能够让萧承安听话的人屈指可数。

要么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么是他至亲之人,要么是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