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的脑袋,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瓶子,放在她的面前。

压低了声音说,“你许久没有这般激烈地骑过马了吧?身上还好?”

虞昭说,“我有药。”

萧承安坚持将那瓶药往虞昭面前推,说,“这是宫里的,效果很好,一会儿睡觉前,仔细在大腿根部涂一层,这几日还要奔波,你不愿坐马车,要有的累了。”

顿了顿,萧承安十分认真说,“你若是有涂不到的,我也可以帮你。”

虞昭:“……”

她脸上爆红,愤怒喊,“萧承安!”

萧承安忙跑了。

晚上,虞昭气的本不想擦药,但大腿内侧的确磨得很痛,明天还要继续骑马,如果不擦药恐怕到陈州后,她还没开始救人,自己就先倒下了。

虞昭在心里骂了萧承安无数遍,最终还是拿出那瓶药,用食指沾了一些,涂抹在大腿内侧。

萧承安那句‘我也可以帮你’不停在虞昭耳边回荡,她耳根发红,脸上也有些发热。

她看着自己白皙纤长的腿,本是自己涂抹后残留的力道,却在虞昭心中多了些古怪的意味。

待虞昭涂完,她当即将那瓶药扔到一旁,直接钻进被中,以睡觉平息不断砰砰加速跳动的心脏。

……

一路赶路,原本七天的路程被压缩到了四天,抵达陈州前,队伍的所有人都用提前准备好的麻布将身体都包裹起来。

虞昭第一次亲自抵达瘟疫严重爆发的地方,从到陈州的地界开始,她就感受到了与其他州府不同的地方。

太荒凉了。

陈州是河南道相当大的州府,因身处平原,放眼望去连座山头都没有,当地百姓种了许多小麦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