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承安,一言不发,耳根慢慢发红,又飞快挪开目光。
听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萧承安目露疑惑,敏锐看到了她发红的耳根,在白色兔子毛衬托下,泛着莹莹粉色的纤长脖颈。
萧承安愣住。
难道虞昭以为他没睡觉,是在考虑怎么向母亲提自己何时去提亲的事?
他忘了,在临走前曾经对虞昭说过,将母亲接回来后,他就会立刻让母亲去虞宅提亲。
萧承安这两日倍感煎熬,睡眠不足,虞昭没有看出他真实想法,反而以为是他在紧张如何去提亲。
他几乎瞬间就想明白了虞昭在羞涩什么。
萧承安的心几乎被紧紧攥起,捏成了稀巴烂。
他痛斥自己的卑劣无耻,狠狠闭上眼睛,掩下心虚难安。
“虞小娘子,这针是扎还是不扎了?嗯?”他若无其事地笑,眉眼生动英俊,让人为之欢喜。
虞昭收敛了情绪,一本正经地点头,“自然是要扎的,少一次都不行。”
她指着萧承安,“那你还不赶紧脱掉衣服躺好?”
萧承安从善如流,将身上的衣物解开,躺在了床榻上。
虞昭将银针取出来,一边帮他扎针,一边故作无意地开口,“听说除夕那天晚上京城不宵禁,各处都搭起灯塔,还有长灯游街,很是好玩。”
萧承安如何不懂虞昭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