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要有人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红衣女子有些不甘心,但绿衣女子态度坚定,她也就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着一块儿离开。
*
里屋
长吉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承安当着一个小娘子的面褪下衣裳。
长吉都结巴起来,“王爷……这这这……!”
这于礼不合啊!
就算您再喜欢人家小娘子,那也该先下定,把人给娶回来才行啊!
若是婚前占了人家小娘子的便宜,传出去了小娘子还怎么做人?!
长吉还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站在那儿半点羞耻也无的虞昭。
这小娘子……一点都不矜持!
萧承安踹了他一脚,“这什么这,去把窗户打开。”
还……还要开窗?!
长吉的眼睛瞪得都要突出来了。
虞昭颔首,觉得萧承安说得有道理,“关着窗房内光线不好,不利于施针。”
长吉一静,哦了一声,忙去开窗。
原来他们到内室是打算为他家爷施针治疗啊。
可吓死他了!
长吉不仅将所有窗户打开,还点上了蜡烛,内室里明亮得很,虞昭已经洗过手,将自己的银针从药箱里拿出来。
萧承安躺在床上,扭头便瞧见虞昭正将打开针包,从里面抽出又细又长的银针。
“王爷,我要开始为您行针了。”
萧承安心情复杂,扭开头,淡淡应了一声。
一旁的长吉就看着萧承安把中衣也解开,衣裳大开,袒胸露乳,而虞小娘子,则盯着萧承安的身体看。
第25章 虞昭!你还敢扎本王!
长吉觉得这幅场面实在是有些骇人。
他咳了一声,走到床边,说道,“王爷,我给您讲讲今日小朝会发生t的事情吧?”
萧承安没有制止他,任由长吉张嘴得吧得吧地说话,把那双略有些粗糙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的触感忽视。
虞昭施针,就听长吉开始说今天小朝会上的事儿。
“齐王递了奏折,说今年中秋协全家老小回京与陛下一同庆祝;十月将至,参加进士考的举子们也陆续进京,如今正如火如荼在京城扬名呢,听说礼部员外郎泄露了今年进士考的策问一科,小朝会上礼部尚书被问责,陛下发了好大一顿火呢!”
虞昭下针果断,分出两分心神去听长吉说话。
王府有获得朝廷近况的渠道,长吉作为萧承安的长随,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
只听长吉继续说,“御史台的御史们,今天还弹劾了您和礼部侍郎虞侯爷!”
这一句话,让萧承安和虞昭同时看向了长吉。
萧承安乐了,清俊眉眼上扬,“弹劾我?都弹劾我什么?”
“御史大夫弹劾您身为王公贵族当街行凶,蔑视律法。”长吉说完这句,又添道,“不过太子立刻反驳了回去,说您砍的人是大理寺在缉拿的逃跑贼子,陛下也未追究。”
萧承安说,“本王蔑视律法?卫御史他家小子在陈州鱼肉百姓,倒是无一人敢告他。”
长吉讪笑。
虞昭快速下针,不着痕迹地说,“那他们为何弹劾虞侯爷?”
长吉不由得意味深长地看了虞昭一眼,说,“他们弹劾虞侯爷戕害虞氏嫡系子嗣,虞侯爷管家不严,在延康坊闹出了大笑话。”
“陛下最重为官之人的品德,虽然虞侯爷据理力争让陛下勉强相信了他没有戕害嫡系子嗣的说法,也被陛下罚了三月的俸禄,让虞侯爷整肃内宅。”
虞崇在朝堂汲汲营营了那么久,早就把皇帝对虞怀玉的感情都消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