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臣送去了东宫,做了一批冬袄衣裙。”

翟少棠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就在这时,太子妃目光扫过翟少棠,冷哼一声,说道,“父皇,儿臣为琼嘉县主准备的那套衣裳,正是由尚衣局内绣娘做成的。”

皇帝神色沉沉,喜怒难辨,“翟少棠,你还有何话可说?”

人证物证俱在,就算翟少棠有一百张嘴都难以辩解。

他神色灰败的跪在地上,自知已无力回天,又砰砰磕头,“是罪臣鬼迷了心窍,才犯下错事!求陛下念罪臣是初犯,又无真正侵害琼嘉县主,饶过罪臣这一回!”

“等你真侵害了他人,一切都晚了!”

皇帝对他的话愤怒至极,他向来眼底容不得沙子,翟少棠做错了事,竟然还想着自己没有酿成大祸而在他面前求饶?

今日遇到的是虞昭,她尚且还能来宫中告状,若是那些良家子被翟少棠侵害,怕是连苦都不知道向谁诉!

翟少棠敢这么做,那其他世家子呢?

难道就真干净了?!

皇帝一想,就感到十分愤怒,喊道,“把翟庸给朕叫过来!朕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教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