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怕什么?

他早就想看看虞昭雌伏在自己身下是何等模样了。

……

西市。

某间铁匠铺内。

外头寒风肆虐,铁匠铺中却热得想让人将衣裳全脱了。

唯一干净的矮桌上放着一件暗金色云纹披风,前方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身形挺拔如松,身量颀长,剑眉星目,俊美面庞棱角分明的男子。

他手中把玩着一件造型别致,看不出是用来做什么的物件。

另外一人则光着膀子,壮硕的手臂肌肉鼓囊囊的,血管贴着皮肤,显得格外狰狞。

光着膀子的铁匠格外的自得,露出得意洋洋的笑,“王爷,这可是小人打的最精细的子母谣,子谣为中心方圆十五仗,有任何响动,母谣都能反馈!”

萧承安勾了勾唇角,将子母谣往上抛了抛,又接在手中,问,“子母两谣分开多远才不会响?”

“大概一里吧。”

才一里。

萧承安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

铁匠十分委屈说,“王爷您的要求严苛,小人能打得出这等精细器物,已是因小人通读深谙墨家机关术才能做得出来,您要是换别家,他们想都想不出这等法子!”

“好不好用还得本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