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信脸上的笑容微僵。

“你一小小庶子,陇西都没出过几次,知道什么是七年以上的白毫银针吗?”

她话语苛刻,丝毫没有上门做客的自觉。

杨夫人这副嘴脸虞昭早已见识过,古井无波t地走了进去。

“我为祖父过继孙子一事早已禀告过陛下,杨夫人莫不是忘了,百年前翟虞两姓皆为萧家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