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不要命,也得把虞崇给杀了。
萧承安又生气又拿她没有半点法子,只能沉着脸帮她处理伤口。
东西都是现成的,他又怕她疼,动作轻得像是要修复这世上最珍贵却破碎的珍宝。
小心翼翼,仔细谨慎。
帮她将伤口上药包扎,这一番动作下来,萧承安出了一身汗,只觉和那些护卫打上一架,都不如帮她包扎这么一次。
她的衣裳沾的全是血,萧承安倒是想给她换衣裳,但思及今天他出格太多,若是被她知道衣服是自己换的,恐怕虞昭就要直接和他决裂。
思及此,萧承安便用大氅再把她给包住,回了京。
院正又一次被请到了安王府。
还是那个房间,病人还是那个病人。
院正瞧见虞昭略有些加重的伤势,惊讶道,“王爷,她这是怎么把自己伤口又弄得这般严重的?”
萧承安双手环胸,闻言冷笑一声,“等她醒了你问她自己!”
院正语噎,不再说什么,开始为虞昭诊治。
萧承安也不空闲,抓了崔氏等人之后,先去皇宫复命,便马不停蹄地跑去审问崔氏和虞见亭。
可刚与太子汇合,萧承安就见太子脸色铁青,仿佛处在盛怒之中。
萧承安心知不妙,扭头朝他们身后扫去,原本抓住还活蹦乱跳的崔氏和虞见亭,如今却躺在板车上,额头各中一箭,已经死了!
萧承安的神情顿沉,压住怒意,问,“怎么死了?”
长吉满脸死寂,低头说,“您和虞小娘子走后没多久,我等押送她们回京,半路没遇到什么人,一直t到了京城外的十里长亭,不知从哪儿射出了两只箭矢,直接射中崔氏和虞见亭的眉心,二人当场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