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林大郎小心谨慎地说道,“贵人,小人的父亲老实本分,从未做过什么坏事,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倒是孝心。”萧承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可知,你父亲早就在一个月前就死了?”
林大郎面色一僵,骤然摇头,“不,不可能,我前些日子还接到我父亲的信件,他怎么可能死?我不信!”
“你父亲是延康坊布庄的掌柜,一个月前,崔氏带着她的女儿,以及我,去布庄挑布,忽然有人在布庄燃了火,那火本是要烧我,却阴差阳错,把崔氏的女儿给烧得面目全非。”
一道女声忽然响起,林大郎的神情越来越难看。
虞昭擦去唇角的血迹,忍着身上的不适,继续说,“纵火之人指认你父亲曾和虞侯府的管事密谈,却在收到崔氏的眼色之后,突然对我发难,说都是因为恨我,所以才想烧死我。”
“他计划不成,悲愤之下直接撞柱,当场身亡。”
残留着鲜红血液的唇慢慢吐出最后四个字。
林大郎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心知此事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