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

打量半晌,发现她神色如常,并不像受了委屈,便拍了拍她的手,“你受的委屈老身都给你记着,鲁大那啖狗屎,老身必让他自作自受!”

虞昭岂是会因为鲁国公辱骂自己而动怒的人?

她无奈地笑道,“老太君莫恼,我并不在意他的话,您年纪大了,为了这点琐事气坏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她扶着鲁老太君进了屋,又帮她瞧了瞧身子,开了一张安神静气的方子。

虞昭对鲁老太君说,“老太君身子骨硬朗,无事可打打八段锦,亦或者五禽戏,不仅强身健体,还能延年益寿,日后鲁小郎君成婚生子,您还能瞧着小曾孙长大。”

鲁老太君听到这话,立刻喜笑颜开,“有你这句话,比我喝多少燕窝补品都管用!”

“是不是该去瞧景哥儿了?他今儿醒得早,一直等着你呢!”

鲁老太君越看越喜欢虞昭,恨不能立刻把她给订下来。

但又觉得自己应当先让两个小年轻处处,日久生情,到情浓意切时,她再请自己的老姐姐亲自去说亲,佳偶天成,岂不美哉?

鲁老太君心头火热,催着虞昭去看鲁景衡的伤势,还备了上好的茶水点心,全都送到鲁景衡的院子里t。

“昭姐儿若觉得无趣,就让景哥儿给你吹笛,不是老身夸大其词,景哥儿的笛在京城可是一绝。”

鲁景衡:“……”

祖母要不您先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再做决定?

鲁景衡哀怨说,“祖母,孙儿现下还在床榻之上,连下榻都不成,如何能吹笛?”

鲁老太君直截了当道,“你伤的是脚又不是双手,嘴巴,动动手,吹吹气的功夫,能碍着你养伤了?”

虞昭:……

鲁景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