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不是说擦完要换衣服的吗?衣服呢?”

李波白白挨了一顿骂,非得堵一堵简默:“那要不要先把温俞给叫醒?”

简默咬牙:“李波,你不想干了就直接说,我成全?你。”

李波起身:“没。我干得好好的。”

李波将擦过汗的毛巾拿到卫生间洗过拧干挂起来?,这才去温俞的行李箱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过来?。

李波站在窗边问简默:“简总,您来?还是我来?,还是”

简默一眼横过去,李波给嘴巴拉了拉链,闭嘴了。

简默看向一旁挂着的药水袋,只剩下一点点了。

他说:“先把这袋药水滴完再说吧。”

李波没有异议,肯定是要先拆了滴管才行,要不然穿不进去不说,还容易弄伤温俞。

没一会儿药水就滴完了,简默熟练的把阀门关了,又把滴管给拆了下来?,把架子拿到一边,然后上前将温俞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侧坐在床上,伸手去解温俞身上的扣子。

随着一颗颗扣子解开,衣领散开,从脖子到腹间,呈现?在简默眼前。

他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那肌肤,简默只觉得手下的肌肤滚烫如熔岩,热意顺着手指不断的往上攀爬蔓延,顷刻间就将他整个人淹没,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仿佛有野兽要从他的身体里苏醒过来?一般。

简默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收回了手,许久没有继续动作。

李波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简总,行了没?”

简默猛地?呵斥:“退后!”

李波被喝得脑子一懵,人已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而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简总他怎么突然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