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说些很可怜的话,培因哥就要分点心思安慰他。

“没有,”烟早灭了,徐培因亲亲他,“你怎么会是替身呢?你不觉得自己很特别吗?”

“哪里特别啊?”

“特别是一种感觉”徐培因说,“不要问了。”

梁璋很快满血复活,简直是趴在徐培因身上吸血,培因哥只能瘪瘪的被他抱进浴室。有灯了他才清楚自己的过分,赶紧把人冲洗干净,再放回铺好的被窝。

徐培因只在刚刚温柔,结束后简直一根手指都不想搭理他,也不说让他滚还是留,转过去给个后背。

但梁璋多脆弱,他正需要年长的哥保护安慰呢,可怜巴巴蹲在床头。

“明天是周六,我不走了好不好,”梁璋说,“我好困。”

徐培因不回应,梁璋就说:“你同意了,我知道了。”

但他还不走,过几秒又说:“徐培因我想抱着你睡,我睡你旁边好不好?你床那么大。”因为徐培因总是叫他全名,梁璋私下叫几声领导全名也算公平。

徐培因终于受不了他的难缠,转过身来,被子外露出半张脸,说:“不能和我盖一床被子。”他话音刚落,梁璋就去隔壁抱枕头和被子过来。梁璋这么晚了还有劲儿,直接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往左边放,手动给自己腾了半边床位。

虽然徐总明令禁止两人盖一床被子,但不能拦梁璋把手伸到自己被子里来,只是一只手而已,那么可怜的梁璋只是要牵手。

梁璋扣着那只逃不开的手,一寸寸捋着,指腹沿着他掌心的纹路逡巡。可惜梁璋的手很糙,上面有许多健身留下的老茧,并不能摸出徐培因的掌纹。尾指下方是人的感情线,培因哥的怎么样到哪儿?是不是应该中途断折一下,然后连到他手心呢?

“培因哥。”

“嗯?”

“我刚才对你我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啊?肚子难受吗?”他还是忏悔自己的情绪失控。

“有一点,谁让你算了,洗干净我就不说你了。”培因哥转过来,声音就在枕侧,很近很近,“我不是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提,我也舒服的,真痛早咬你了。”

梁璋怎样的宣泄,他都照单全收,一点儿也不介意梁璋过分。好像有点脾气要打梁璋几下,骂两句,实际还是温驯地全应允了。

“再亲一下,晚安了。”梁璋贴过去。

徐培因把手抽出来,很不耐烦道:“有完没完了!”

“我喜欢你嘛,亲不够”梁璋撒撒娇,嘴唇就蹭上去,封住培因哥的嘴。

两人并肩躺着,房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热度,包裹着梁璋。他以为人睡着的时候听到培因哥说:“梁璋,你现在也没什么好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