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展起像对翅膀。他很快换完衣服,再出来便是平时徐总的百分之八十了。
又花了十来分钟烫头发,徐培因整了整袖口转身站到梁璋面前:“走吧。”
梁璋一直看着徐培因的动作,也不觉得无聊,站起身跟着徐总一起走出家门。
他的车停在临时区域,下到单元楼门口便是他们上班前最后的同路时光。跟着培因哥进了电梯,梁璋才有种他是从徐培因家出来的实感,后知后觉上了脸。他下意识捂住脸,然后闻到面霜的香气还残留在手心,他竟然出门前还和培因哥用了同一款面霜。
“培因哥,那个以后我也能,偶尔,留宿吗?”梁璋得寸进尺地问,“冬天太晚了回去确实好冷,半路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