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畏惧开灯,怕光亮刀锋似的割裂片刻的安宁。

“好了吗?”徐培因带一点鼻音地问他。

梁璋过去吻他,碰碰嘴唇,慢慢说:“躺一会儿再洗。”

“嗯。”培因哥大概有点累了,脸歪在他肩上,“就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