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报复她说的。

可如今真从她嘴里吐出来,他又觉得烦躁。

一烦躁,那些火就消散得干干净净了,大概是因为,她在哭……

一直哭,眼泪越流越多。

薄宴声眸光微沉,出声道:“坐好了。”

他还是决定要去警局。

音序垂下眸子,宛如没有生息的瓷娃娃坐在那,神色落寞。

可薄宴声并没有去警局,而是将车停在药店门口,人下去了。

他买了一些药回来,打开车里的灯对她说:“手伸过来,我看看。”

音序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