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病号裤,音序不如刚才看着那么轻松惬意了,视线凝了他的裤子许久,都没有动。

薄宴声靠坐在两个枕头上面,见她神色为难,勾了勾唇,“怎么?不敢脱我裤子?”

音序拧了拧眉,故作轻描淡写道,“医者面前,不分男女。”

她心里默念这句话,将他的裤子松开,褪了下来。

大腿乍然跃进眼底。

她的脸还是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