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有再说什么,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司崇手里的粥,慢慢喝着。

从此,没有秦家了,薄家的危机化解,他是真正的继承人了……

吃完饭,司崇扶他躺下。

薄宴声的侧脸枕在枕头上,也许是麻药还没过,他又困了,但现在跟之前不一样的是……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

清晨。

薄宴声被痛醒了,麻药已过,身上的伤口想针扎刀割一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