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让人寻了一张好皮子予你做裘领。”越正濯微微侧头看向姜月昭,又挪近了两步道:“公主,前儿个老爷子已经将我的生辰八字送入宫了,不知公主……”

“何时许我进门?”

姜月昭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被男儿逼问何时让他过门。

偏偏越正濯不似说笑之态,那眉眼灼灼像是染着热气,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腾的一下叫她双颊绯红。

姜月昭有些受不住小退半步,拿眼睛瞪他道:“越正濯,你说什么胡话!”

越正濯一惊,有些着急皱眉道:“公主难道说话不做数,要悔婚?”

“我,我可有圣旨的!”越正濯急了,连带着眸中都充斥着不安。

“你……”姜月昭瞠目结舌,眼瞅着那四下暗暗打量的目光望来,她不得不止住了话头,红着脸瞪了越正濯两眼道:“将军到车上说罢。”

“公主是何意?”马车上车帘放下,端坐车内的二人也成功隔绝了外边的探视,越正濯忍着不适端正坐在姜月昭面前,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好似姜月昭是什么忘恩负义的渣女。

姜月昭:“……”

她略带咬牙,带着几分羞怒之色道:“这才几日,良辰吉日都未曾算好,你怎就说那些话……”

越正濯看着她的神色,见她并不是要反悔退婚,心下这才松了松,连带着眉眼都松了几分:“夜长梦多,我想快些与你在一起。”

姜月昭脸又红了,她从来不知这木讷寡言的越正濯,说起情话来竟是如此大胆直白。

“我以为,我贸然求娶你心中不快。”越正濯说的认真,若非谢瑞安那蠢货与他说皇上要公主去和亲,越正濯岂会那般草率匆忙闯宫求娶,他自有一番规划。

“若遭你厌弃……”越正濯想着心都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