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种话,我不值得你如此,若我死了越家的一切都是你和孩子的。”
他想说让姜月昭再找个好人家,但是想了想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憋了半天道:“你得给我守寡。”
姜月昭:“……”
她又好气又好笑,举着手锤他道:“你这人真是好不讲理!”
越正濯重新抱着她蹭了蹭,心里又酸又涨,也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语欢喜还是难受。
“好了,别拉着我了,我要去沐浴洗漱。”姜月昭推了推越正濯道。
“我帮你洗!”
越正濯也没想到自己这一个心血来潮,最后苦的是自己……
姜月昭都洗好出去躺着了,越正濯一个人在里头待了半天,最后红着脸出来钻进了姜月昭的被窝里,有些气恼又无奈地按着她一顿亲。
没两天童思萌也来虞城拜访了。
姜月昭与童思萌许久不见,乍一见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感叹的,如今童思萌脸上再难看出当初那马球场上初见,略显自卑的模样了,她穿着厚重的军甲挎着重剑入内的身影让姜月昭好一阵恍惚。
“臣参见长公主。”童思萌单膝跪地拱手见礼。
“快快起来。”姜月昭红着眼上前,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端看着眼前身穿军甲的童思萌,放在军中若她不说谁能知道她是女子?
“公主还好吗?”姜月昭在端看童思萌的时候,童思萌也同样在看着姜月昭。
看着眼前的长公主,一如记忆中一样雍容华贵,哪怕是在这小小的虞城府邸之中,也不曾有半分枯萎的迹象,她依旧像是怒放的花蕾,美艳的不可方物。
童思萌的心潮略有些许平缓,她也曾担心过公主在虞城过的困苦,担心公主无法适应虞城的气候。
在她看来长公主就该锦衣玉食的供养,不能有半分损伤。
如今见着长公主依旧如初,这越府虽不及公主府半分,却也胜在雅致,不难看出越将军对公主看顾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