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送去给驸马。”

“算是我对将士们的一点心意。”姜月昭顿了顿,单独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更为精致的香囊,递给云暮说道:“这是给驸马的。”

“奴婢明白了。”云暮连忙低头接过,转身出去了。

军中将士众多,这香囊如何分配会送去何人手中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

年节那日越正濯都未能归来,姜月昭特意让人去给驸马传话,他如今作为军中主帅,亦是军心所在。

军中将士们尚且未能与家人团聚,他便是将士们的家人,安心在军中稳定军心。

黑山大营之中,越正濯捧着姜月昭命人送来的香囊如获至宝,那香包是为他绣的,下角处一个濯字极为醒目。

越正濯捧着好一会儿,神情忽然有些恍惚的想到了年少之时,他的母亲为他绣了第一个香囊,系在了他的腰上,这一系就是十多年,如今他又得到了一个香囊。

越正濯捧着香囊捂住了心口,微微闭眼在这一刻心底那汹涌而起的热烈情意无处宣泄。

“将军,那这些香囊如何分配?”旁边的副将扭头询问道。

“……”越正濯犯了难,沉默了好久并未当下分配,而是等到了大年当夜,军中过年的时候作为奖品,分发给此番初战杀敌在前的将士们,以先锋营为先。

香囊不值钱,那香囊上绣的字却是让人心里五味杂陈。

越正濯对着众人说道:“这是长公主亲叫人送来的,亦是皇上的期许。”

“希望我靖国将士们平安归家。”越正濯沉声对着众人说道。

“难怪是香囊,还是公主有心啊,我就说咱们将军哪能想到这一出?”曹靖德酸溜溜的说道。

“你没瞧见咱们将军腰间挂着个新的香囊啊?”华老二亦是笑道:“想必那是长公主亲手为将军缝制的吧?”

众人齐刷刷目光都看过去了,越正濯一点不在乎,让众人大大方方的看。

这话题也不知怎么,众人八卦心突然就起了,仗着今日是年节,开始大着胆子询问越正濯和姜月昭的事情,许多将领对此事略知一二,却也不是特别清楚。

“咱们将军啊!那可真真是求来的这门亲事……”说话之人是越正濯的亲兵,亦是当初追赶至宫门口,亲眼目睹将军求娶公主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