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回来了。”云暮和几人齐齐上前打招呼,然后很热情地把桌上那些杂乱的花草收拾了。

“摆去床边。”姜月昭像是稀罕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吩咐云暮道。

“是。”云暮乖巧应下,抱着花瓶进去了。

到这时候了,越正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姜月昭要让他早点回来,直到用完了晚膳回了内室,他一脚踏进去就看到了那寻常空着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只他无比熟悉的白玉碗。

越正濯心头一跳探头看去,赫然瞧见了碗里泡着的东西。

越正濯登时就笑了,所有的困惑迎刃而解,当下再扭头看向姜月昭的时候眼神火热。

“既是准备好了,怎么不说?”越正濯大步走过去,直接伸手圈住了姜月昭,低头去咬她细嫩的耳坠轻声说道:“非要等我自己瞧见?”

“……”姜月昭面色微红,不知道他这人怎么能说出这么理所当然的话的。

“可真是想死我了。”越正濯迫不及待地去亲她。

这看得见摸得着却碰不得的滋味,简直比当年出征在外还让人难熬。

特别是初为人母的姜月昭实在是诱人。

越正濯呼吸带着热气,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去了床榻。

姜月昭措手不及,连连阻挡有些着急说道:“你女儿还饿着呢!”

“我都饿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吃吃……”越正濯说着就去解她的衣裳。

“越正濯!你……”姜月昭慌乱不已,想要阻拦却被他禁锢着双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而那边云暮早已经吩咐了奶娘照看小郡主,并没有让小郡主打扰了公主和驸马恩爱,只留下了那一室旖旎,所有人都悄然退下,显然都知道今儿驸马和公主怕是要折腾许久了。

姜月昭如今可算是知道这让他忍着多久,自己就多遭罪了。

许是生了孩子丰腴了不少,越正濯愈发爱不释手了,那双手恨不得用上十足的力道,像是在玩棉花似的揉搓着,嘴上也是半点不留情。

最后叫她得见那奶白的汁水,羞燥的脸颊通红。

夜色漫漫只余下那晃动的身影,累得她第二天完全起不来身。

“早啊,驸马爷起了吗?”云暮打着哈欠走来,看向昨儿守夜的云雾。

“里头动静刚消呢……”云雾摆了摆手道:“你守着吧,我去睡了。”

“好,我去让后厨烧水。”云暮一点不意外,招呼了一声先让水烧上了,没一会儿果然听见驸马爷唤水的声音。

水送进去再过了一会儿,驸马爷就穿好衣服上值练兵去了。

临走前还吩咐别吵醒公主之类的话语。

云暮一边应着一边偷瞄了两眼驸马爷,看着驸马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了两声。

“对了。”越正濯去而复返,从怀里摸出了两个金锭子丢给云暮赞赏道:“做得不错。”

“谢驸马。”云暮简直受宠若惊,这可是她跟着公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得了驸马爷的赏啊!

明明就是这俗气的金锭子罢了,云暮却像是得了宝贝似的,没一会儿功夫见人就显摆两下,这可是驸马爷的赏,寻常都是公主的赏赐,驸马从不多跟她们说话更别说赏赐了。

众人羡慕坏了,围着云暮看那金锭子,真像是在看什么稀罕东西。

等到姜月昭起来的时候,想不知道这事都难。

云暮稀罕够了,老老实实捧着金锭子在姜月昭面前,将驸马赏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既是驸马赏的你就收着吧。”姜月昭有些好笑,嘟囔着说道:“本公主还能贪你那三瓜两枣?”

“奴婢谢公主赏赐。”云暮听着眉开眼笑道了谢,这下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