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越正濯这一去,皇上果真是想开了一般,主动入后宫去了,虽说还是不曾去临幸后妃,到底还是去陪了陪,好像以此告诉旁人,他这个皇帝是真忙。

越正濯拿着这个做借口,光明正大的偷懒在府里养伤了足足半个月。

最后是被姜月昭给轰出去的,实在是烦人的厉害。

夏季炎热了起来,姜月昭这胃口突然就吃开了,一天照着五顿吃,顿顿吃得极为精细,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这体型便宽大了两分。

珠圆玉润,如那玉盘一般又白又嫩的。

腮边都多了些许肉,原本消减的瓜子脸如今都成了鹅蛋脸,瞧着丰腴婀娜甚是诱人。

“你这如狼似虎的眼神怎这般吓人?”姜月昭红着脸瞪着越正濯,她长胖的可不仅仅是脸,就连那胸脯如今也愈发壮观,面带羞怯娇嗔瞪人的时候看得越正濯骨头都快酥了。

“我以前只当珠圆玉润,这等词语只不过是个形容词,如今可算是知道事实如何了。”

“昭昭,昭昭……”越正濯按捺着火气抱着姜月t昭亲了又亲。

“你帮帮我吧,可真是憋死我了……”

“你这流氓。”

“……”

越正濯这几日黏糊得厉害,只要二人独处的时候他那手和嘴就没老实过,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完,能做的他都做了,饶是如此还成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姜月昭受不了了,偷摸去跟祖父说,让祖父也操练操练自家孙儿。

可别懈怠了,当天越正濯就一大早的被长信公给拉着去校场了。

姜月昭这才心满意足,云暮瞧着那吃着水果正摇扇子的姜月昭,觉得如今的公主殿下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任谁巧了都馋得想咬一口。

肚子大了之后,这腹中的孩子闹腾得厉害,姜月昭为了安抚孩子让人去请来了韶光和鹿明二位公子,前来弹琴奏乐。

该说不说这法子还真好使,就是越正濯累个半死回来的时候得知了此事,气得脸都绿了。

“不过听个曲子罢了,况且我怀着身子我能干什么?”姜月昭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还想做什么?”越正濯气笑了,伸手拉着她胳膊就往她屁股上打去,巴掌落下意外地发觉这处手感极佳,忍不住多揉捏了两下。

“越正濯!”姜月昭涨红了脸,又气又羞地拿扇子打他。

“哼。”越正濯轻哼一声道:“不许再让他们来了!”

“他们不来谁奏乐给我听,你吗?”姜月昭上下扫了越正濯两眼,那脸上的表情很是嫌弃。

越正濯当下就坐不住了,大手一挥道:“来人!去取琴来!”

他一副看笑话的模样道:“不过是弹几首曲子,谁还不会了?”

姜月昭一脸的不信,单手支着脑袋说道:“驸马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府上这么多人,若是丢人了可就不好了。

“你且看着吧。”越正濯很是不服气,转头让人取来了琴之后就摆好架势了。

越正濯端坐在琴边,看着那架势真像是那么回事。

他略显生疏地拨弄了两下琴弦,磕磕绊绊地弹出了几个调子,云暮几人已经有些不忍直视地撇开眼了,姜月昭唇边含笑像是等着看笑话了,他与越正濯相识多年,真是从未听过他抚琴。

越正濯深吸一口气,垂眸抬手那流畅的曲调自他手下倾泻而出。

他奏的曲蓬勃大气,如山河奔腾,如骏马飞驰,又似藏着战鼓惊涛,姜月昭收敛了笑不自觉坐直了身躯。

云暮几人亦是睁大了眼,颇为震惊似的捂住了嘴。

一曲终了,她们似乎看见了黄沙漫漫的荒漠,历尽千帆的苍茫,最后一切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