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盏喝水并不插话。
等到诸位大人依次退去,还不忘对着长公主也俯身见礼,转而退去。
“昭昭此来是有何事?”姜脩晗抽空喝口水,才看向姜月昭询问道。
“皇兄如今可还受得住?”姜月昭含笑看着他道。
姜脩晗深深叹了口气,满眼的倦意说道:“父皇在时,我总想着做错了也不怕,左右上头还有父皇撑着。”
“如今可不行了,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到此时方知父皇的艰辛,越是如此越不敢轻率,小心谨慎亦不想辜负了父皇一片苦心经营的江山。”姜脩晗扬唇笑着看向姜月昭如此说道。
“能看到皇兄有如此想法,臣妹甚是欢喜。”姜月昭回以一笑,微微低头拜道。
“臣妹此来是有一事,想问问皇兄的意思。”姜月昭略微坐直身躯看向姜脩晗道:“不知皇兄可还记得离宫多年的二皇兄?”
“自是记得。”姜脩晗愣了愣,略微皱眉应道。
姜月昭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近日母后多思虑,臣妹去拜见母后之时,见母后拿出了二皇兄旧物端看,瞧着甚是思念。”
姜月昭抬眼看向姜脩晗道:“皇兄当知道,当年二皇兄执意剃度出家惹怒了父皇,这么多年来母后从不曾在父皇面前提及二皇兄一次。”
“臣妹原以为母后心中对二皇兄亦有怨怪,但是如今父皇驾崩,母后心里也不是滋味,二皇兄尚且下落不明流落在外,恐怕母后早有思念之情,只碍于父皇始终不曾宣之于口。”
“皇兄作为长子,作为新帝,可能明白母后心中凄苦?”
姜月昭认真地看着姜脩晗道:“依皇兄之见,这二皇兄可要去遣人寻回?”
听了姜月昭的话,姜脩晗也犯了难。
他沉思良久才道:“父皇之意不敢违背,若要叫二皇弟再回宫来恐怕不妥。”
“但是母后何其无辜,不过思念儿子便要终身不得见,那我这个做长子的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