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暂且不要卷入其中的好。”姜月昭看了他一眼,还是拒绝了。

越正濯神色微暗,低下头默默吃饭了。

直到上床睡觉他都没再说一句话。

姜月昭有些苦恼,思索着如何与他谈话,转头就看到越正濯捧着白瓷碗,郑重其事地泡上了那东西。

姜月昭脸上一热,暗暗咬牙背过了身去,她还想着如何与他谈谈当下局势,至少二人是夫妻不可将这关系闹得僵了,谁知这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儿!

她暗地里唾骂了两句,自己何必白操那个心。

夜里越正濯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闷不作声地打桩。

凿的姜月昭连连求饶,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了,只盼着这男人莫要再折腾她了。

一夜未眠,姜月昭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睁开眼看着头顶帷幔只觉得头昏眼花,扶了扶酸软的后腰气得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

那边越正濯早上险些起迟了,匆匆到了军营的时候也晚了两刻钟,那守营的哨位见着匆匆而来的越将军都很是惊奇,雷打不动来上值的越将军竟然也有来晚了的一天?

“昨儿个做贼去了?”曹靖德稀奇地看着越正濯,手里还拿着个包子正在啃,张口调笑道。

“还有饭吗?”越正濯走过去,直接拿走了他手里咬了一半的包子。

“豁!”曹靖德惊呆了,看着那找饭吃的越正濯道:“你真做贼去了不成?”

“你不是从长信公府来的吗?怎么还能少了你的饭?”曹靖德一想觉得不对,当下眉头一皱直接拉住了越正濯道:“你跟兄弟说实话,昨晚歇在哪儿了?”

越正濯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他一眼,拧着眉道:“我能歇在哪儿?”

他轻哼一声抽回了自己手道:“睡晚了,早上没起来赶不及吃饭,饿着呢。”

曹靖德:“……”

曹靖德无语了一瞬,心中还带着几分怀疑,转而想想越正濯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做不出混账事。

再者说了,他可是月昭公主的驸马,若敢在外头偷腥,不得让皇上扒了一层皮啊?

曹靖德给越正濯指了个方向让他去用饭,晌午的时候日头正晒人的厉害,军中练武练的人浑身冒汗,午休的时候他们回了自己营帐直接就把盔甲卸了。

越正濯也不例外,卸了盔甲打来水脱了衣服擦干净才上床休息。

这么多年来越正濯爱干净是曹靖德早已经习惯了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回头一看,看到越正濯肩膀上腰腹上几个鲜红的牙印,登时眼珠子都快瞪大了,指着越正濯吱哇乱叫:“哎呀!哎呀哎呀!你你你……”

越正濯回头看向他:“抽风啊?”

“大将军你也太不是人了!”曹靖德酸得浑身都难受,指着越正濯道:“难怪今儿个起迟了。”

“原来是爬了公主的床,下不来了!”曹靖德越想越嫉妒,又酸又难受,在这一刻想娶媳妇的心达到了顶峰。

越正濯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也就一张嘴厉害。

越正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儿,将自己收拾干净倒头就睡了。

不消一天功夫,整个军营里都知道越将军极得月昭公主喜欢,又谈论起越将军如此勇武一夜得多少次啊?

难怪月昭公主喜欢呢……

姜月昭对此还丝毫不知,这会儿泡了个澡正坐在院子里赏花听曲呢。

“公主!出大事了!”姜月昭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就看到云暮着急慌忙地跑了进来。

“裴,裴家二姑娘失踪了!”云暮一句话直接让姜月昭心神一震,当即便是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