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始终无法想象出这样的人去翻人家窗户得是什么模样。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好在是梦琪本就对霍郎君有心。”韩依希颇为好笑似的说道:“这霍郎君次日酒醒了又去见了梦琪,表示自己定要为此负责,没两日就登门提亲了。”
“想来这两家也在准备商议婚事了。”韩依希颇为感叹似的说道。
“那也算是好事。”姜月昭听着点了点头,霍江寿是霍家独子,翟梦琪嫁过去也不委屈。
“我原以为会是莹莹先成亲呢。”韩依希端着茶盏抿了一口道:“这丫头离京了就像是放出去的野马,几个月了也没个信寄回来,也不知在外头好不好。”
“她性子跳脱又活泼,指不定是玩野了。”姜月昭好笑的摇了摇头。
姜月昭和韩依希说了一会儿话,那边越正濯已经跟元武帝焦灼对弈了好一会儿,最后堪堪以平局结束。
越正濯很是谦虚道:“若不是前有皇上让子,这局臣也未能以平局结束。”
元武帝听着这话大为高兴:“不曾想驸马不仅武艺过人,这棋艺也不差,好好好!”
赵皇后瞧着这厢热闹动静唤道:“该用膳了,都别在这挤着了。”
这顿家宴吃的尤为欢喜和睦,元武帝与太子谈朝局,与驸马谈战局,瞧着左右两边的太子和驸马只觉得靖国强盛有望,只觉得心中无比自豪,连带着那点儿选秀之心都淡去了。
用过膳之后,元武帝便回了书房,姜月昭和越正濯也携手回家了。
出宫之后,姜月昭端坐在马车上,身边坐着的是越正濯。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坐马车。”姜月昭鲜少见越正濯坐马车,大多数时间都是骑马。
“是不喜欢。”越正濯略微点头说道:“但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在马车里。”
姜月昭瞪了他一眼,越正濯笑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姜月昭身躯略微僵住,伸手抵住他胸口道:“你干什么?这可是在驾车……”
她有些着急又慌张,越正濯看着她这模样原本没什么想法都变得有想法了,就这么放肆又大胆的按着她低头吻了上去,大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容她有半分抗拒。